程南云(程南云行草千字文)

更新:2024-04-16 17:09:08  分享:wangsiha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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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韩熙载夜宴图》经历了怎样的传承?

《韩熙载夜宴图》是一幅卓越的历史人物画,是我国古代分段长卷的代表作,此画问世之后备受赞颂,被誉为“长卷神品”。

早在北宋宣和年间,由官方主持编撰的、宫廷所藏绘画作品的著录著作《宣和画谱》中,就曾对《韩熙载夜宴图》有过记载。

《宣和画谱》认为,南唐后主李煜命人“写臣下私亵以观”有失体统,应该“阅而弃之”,但此图后来还是被纳入了北宋御府的画库。此后,历代收藏大家对《韩熙载夜宴图》更是趋之若鹜。

最早在《韩熙载夜宴图》上印钤的,是南宋时期太师左丞相史弥远收藏《韩熙载夜宴图》时加盖的“绍勋”朱文葫芦印,据考证“绍勋”是《韩熙载夜宴图》卷最早的收藏印,而史弥远则是《韩熙载夜宴图》的第一个私人收藏者。

在画卷前隔水处,有南宋人的一段残缺的题记,题记中说:熙载风流清旷,为天官侍郎……

这些隐约可见的题记约有20个字。卷后有南宋时期无名氏所书的一段,传为《韩熙载夜宴图》最早的一段题跋“韩熙载行实”。据说,这前后两端为史魏、王浩题字。

元代中期,元代书画鉴赏家汤垕将《韩熙载夜宴图》首次著录于《画鉴》。元代中后期,书画家班惟志于1326年在此画的后跋上写下了32行七言古诗,并在画上钤有“彦”、“功”、“班”等印。此外,画卷后跋部分还有元代无名氏和积玉斋主人题识。而且,自元代以来,更有多个本子见于著录书中。

明代永乐年间,书法家、太常卿兼经筵侍书程南云在《韩熙载夜宴图》的引首部分篆书一行楷书落款并钤了印。另外,在卷后还有明代文人王鹏翀的钤印。

明末清初之际,《韩熙载夜宴图》已被当时的学者孙承泽编著的《庚子销夏记》记载在卷。但该画在明末清初大臣、书画家王铎的一个亲戚手里。当王铎品赏《韩熙载夜宴图》后,特别赏识,于是在卷后后隔水处留下了一段跋文:画法本唐代人,略无后来笔蹊,譬之琬琰,当钦为宝。王铎题。……寄意玄邈,直做解脱。观模拟郭汾阳,本乎老庄之微枢。文荪王老亲翁藏,善护持之。

此后,明末清初著名藏书家梁清标等又相继在画上钤印了“河北棠村”、“苍岩子”、“蕉林”、“蕉林居士”、“观其大略”和“梁清标印”。

在清代康熙年间,《韩熙载夜宴图》为清代书画鉴赏、收藏家所收藏,宋荦在画上钤有“商丘宋荦审定真迹”一印。若干年后,宋荦的儿子宋至在此画上也留下了“冶溪渔隐”、“纬萧草堂画记”和“秋碧”等收藏印钤。清代雍正年间,将军年羹尧获得《韩熙载夜宴图》后,在图上紧接着班惟志跋文的后面写了一段跋文:韩熙载所为千古无两,大是奇事。此殆不欲素解人者欤。积玉斋主人观并题识。

同时,年羹尧在图后钤有“双峰”收藏印。据说,1726年年羹尧失宠获罪抄家后,《韩熙载夜宴图》被清宫收藏,画上的“双峰”随即也被皇家挖掉了。

乾隆年间初期,《韩熙载夜宴图》被当时宫廷编纂的大型著录文献《石渠宝笈初编》著录,该画从此由私家收藏转入清代宫廷秘藏。

乾隆皇帝对《韩熙载夜宴图》十分倾心,他在画卷引首上亲笔篆书题签,并留下了“乾”、“隆”、“乾隆鉴赏”、“乾隆预览之宝”、“古稀天子”、“太上皇帝”、“五福五音昌堂古稀天子宝”、“御书房鉴藏宝”、“石渠宝笈”、“三希堂精鉴玺”和“宜子孙”等诸多皇家印鉴。在《韩熙载夜宴图》卷后,有乾隆皇帝亲写的一段跋:是卷后书小传,云熙载以朱温时登进士第,耽声色不事名检。继得别卷,载陆游所撰熙载传则云:唐同光中擢进士第,元宗朝数言朝廷事,无所回隐,又言齐丘党舆必基祸。使周时,识赵点检顾视非常。两卷所载出身不同而品识亦异,记载之不可尽信如此。及考欧阳五代史,云熙载尽忠,能直言。

又云,后蓄妓妾数十人,以此不得为相。观其与李谷酒酣临诀之语意气甚壮,及周师渡淮之役毫不能有所为,则其人亦不免于大言无当,非有干济之实用者。跋内又载,后主伺其家宴,命闳中辈丹青以进,岂非叔舛季之君臣专事春色游戏徒贻笑于后世乎?然闳中此卷绘事特精妙,故收之秘籍甲观中,以备鉴戒。乾隆御识。

本卷后跋还写道:唐后主李煜在韩熙载设家宴时,叫顾闳中、周文矩等人去偷窥并画成画卷交给他,即将亡国的末代君臣搞这种春花雪月游戏岂不是徒让后世人笑话?然而,顾闳中的这幅画画得特别精妙,所以我将它收入秘籍甲这一类别中,共鉴赏模仿。

清代时,《韩熙载夜宴图》在光绪年间被顾复的《平生壮观》一书记载在卷。在画卷上还有清代嘉庆、宣统年间的诸多皇家印鉴,如:“嘉庆御览之宝”,“宣统御览之宝”,“宣统鉴赏”和“无逸斋精鉴玺”等。《韩熙载夜宴图》自乾隆年间入宫秘藏,经嘉庆、道光、咸丰、同治、光绪和宣统等朝,过了100多年的“皇家生活”。后来,《韩熙载夜宴图》被清代末期皇室成员从宫中带出,几经流落,最后辗转珍藏于北京故宫博物。

《韩熙载夜宴图》的传承过程可见,在《韩熙载夜宴图》上留有印迹跋文的,要么是一代君王,要么是一代权臣,要么是风雅名士。

他们有的在《韩熙载夜宴图》上写有题跋,有的钤有印钤,而这些书法和印钤,不单单有很高的艺术欣赏价值,更重要的是,他们真实地记录了《韩熙载夜宴图》在1000来年中的传承历程。从某种意义上讲,这些题跋和印钤,也和画心一样,堪称国宝。

十三陵埋葬的都有谁

十三陵埋葬的人分别是:

1、明长陵位于天寿山主峰南麓,是明朝第三位皇帝成祖文皇帝朱棣和皇后徐氏的合葬陵寝。

2、明定陵是明代第十三位皇帝神宗显皇帝朱翊钧(年号万历)的陵墓。这里还葬有他的两个皇后。

3、明昭陵位于大峪山东麓,是明朝第十二代皇帝穆宗庄皇帝朱载垕(年号 隆庆)及其三位皇后的合葬陵寝。

4、明永陵位于阳翠岭南麓,是明朝第十一代皇帝世宗肃皇帝朱厚熜(年号嘉靖)及陈氏、方氏、杜氏三位皇后的合葬陵寝。

5、明献陵是明朝第四位皇帝仁宗昭皇帝朱高炽(洪熙)和皇后张氏的陵寝。

6、明庆陵,位于北京昌平天寿山陵内黄山寺二岭南麓,是明朝第十四代皇帝光宗贞皇帝朱常洛(年号泰昌)和皇后郭氏、王氏、刘氏的合葬陵寝。

7、明茂陵,位于裕陵右侧的聚宝山下,是明朝第八代皇帝宪宗纯皇帝朱见深(年号成化)和王氏、纪氏、邵氏三位皇后的合葬陵寝。

8、明康陵,位于金岭(又名莲花山或八宝莲花山)东麓,是明朝第十代皇帝武宗毅皇帝朱厚照(年号正德)和皇后夏氏的合葬陵寝。

9、明景陵,位于天寿山东峰(又名黑山)之下,是明朝第五代皇帝宣宗章皇帝朱瞻基(年号宣德)与皇后孙氏的合葬陵寝。

10、明泰陵,位于笔架山东南麓,这里又称“施家台”,或“史家山”,是明朝第九代皇帝孝宗敬皇帝朱祐樘(年号弘治)及皇后张氏的合葬陵寝。

11、明德陵位于潭峪岭西麓,是明朝第十五代皇帝熹宗折皇帝朱由校(年号天启)和皇后张氏的合葬陵寝。

12、明裕陵位于天寿山西峰石门山南麓,是明朝第六位皇帝英宗朱祁镇和皇后钱氏、周氏的合葬陵寝。

13、明思陵约建于1642年,本是思宗宠妃田贵妃之妃园寝。明朝灭亡后,李自成命人将明思宗及皇后周氏合葬于田贵妃之墓。

明十三陵,世界文化遗产,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,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,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。

明十三陵坐落于北京市昌平区天寿山麓,总面积一百二十余平方公里,距离天安门约五十公里。十三陵地处东、西、北三面环山的小盆地之中,陵区周围群山环抱,中部为平原,陵前有小河曲折蜿蜒。

自永乐七年(1409)五月始作长陵,到明朝最后一帝崇祯葬入思陵止,其间230多年,先后修建了十三座皇帝陵墓、七座妃子墓、一座太监墓。共埋葬了十三位皇帝、二十三位皇后、二位太子、三十余名妃嫔、两位太监。截止2011年,已开放景点有长陵、定陵、昭陵、神路。

扩展资料:

名称由来:

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,建都于南京,死后葬于南京钟山之阳称“明孝陵”。第二帝朱允炆(建文帝)因其叔父朱棣以“靖难”(为皇帝解除危难)为名发兵打到南京,建文帝不知所终。

有人说出家当了和尚,总之是下落不明(这在明朝历史上是一个悬案),所以没有陵墓。第七帝朱祁钰,因其兄英宗皇帝朱祁镇被瓦剌所俘,宫中无主,在太后和大臣的旨意下即了帝位。

后英宗被放回,在心腹党羽的策划下,搞了一场“夺门之变”,英宗复辟,又坐了皇帝。朱祁钰被害死,英宗不承认他是皇帝,将其在天寿山区域内修建的陵墓也给捣毁了。

而以“王”的身份将他葬于北京西郊玉泉山。这样,明朝十六帝有两位葬在别处,一位下落不明,其余十三位都葬在天寿山,所以称“明十三陵”。

明十三陵神路是由石牌坊、大红门、碑楼、石像生、龙凤门等组成的。

碑亭位于神道中央,是一座歇山重檐、四出翘角的高大方形亭楼,为长陵所建。亭内竖有龙首龟趺石碑一块,高6米多。上题大明长陵神功圣德碑,碑文长达3500多字,是明仁宗朱高炽撰文,明初著名书法家程南云所书。

碑东侧是清廷修明陵的花费记录。西侧是嘉庆帝论述明代灭亡的原因。 碑亭四隅立有4根白石华表,其顶部均蹲有一只异兽,名为望天犭孔。华表和碑亭相互映衬,显得十分庄重浑厚。在碑亭东侧,原建有行宫,为帝后前来祀陵时的更衣处,现已无存。

石雕群是陵前放置的石雕人、兽,古称石像生(石人又称翁仲)。从碑亭北的两根六角形的石柱起,至龙凤门止的千米神道两旁,整齐地排列着24只石兽和12个石人,造型生动,雕刻精细,深为游人所喜爱。其数量之多,形体之大,雕琢之精,保存之好,是古代陵园中罕见的。

石兽共分6种,每种4只,均呈两立两跪状。将它们陈列于此,赋有一定含义。石人分勋臣、文臣和武臣,各4尊,为皇帝生前的近身侍臣,均为拱手执笏的立像,威武而虔诚。在皇陵中设置这种石像生,早在两千多年前的秦汉时期就有了。

主要起装饰点缀作用,以象征皇帝生前的仪威,表示皇帝死后在阴间也拥有文武百官及各种牲畜可供驱使,仍可主宰一切。
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——明十三陵

神鹫莲花圣水泉(故乡明泉之三) 文/立香

          莲花山胜水泉位于章丘市垛庄镇莲花山胜水禅寺风景区内。 莲花山三面环山,南临海山湖,“岭间沟壑纵横,佳木葱茏,历来为佛教圣地,人间仙境。”

        从山门拾级而上,缓步徐行,山路弯弯,峰回路转,遥望通天神渠,“枯木逢春”下不远山路西侧,便是“胜水泉”。

        泉水清澈见底,“甘水清澈,四季不干,汇成小溪流入下游的巴漏河。据说泉水洗眼可以治眼病;沐浴可以治皮肤病。被乡民称为圣泉。”泉底是一块完整的青石,泉眼处细流缓涌,悄然无声,唯点点青苔倒影碧波中。泉边立一奇石,上书“胜水泉”三个大字,遒劲雄浑,与静若处子的清泉相映成趣。传说这里是浩贤禅师给众位弟子讲学纳凉处。胜水禅寺就因此泉而得名。

        泉西侧为一陡坡,丛林密生,古木蔽日,百鸟争鸣;繁花点点,幽香暗送,沁人心脾。

        胜水泉还有一兄弟泉——胜水古井。自胜水泉随蜿蜒石径斗折蛇行约200米,拾级而上穿过天王殿,古井就在天王殿后西侧一陡崖下,深约三米,井水清幽,寒气逼人,为一天然山泉。

      此泉流经千年而不断,饮之清爽甘冽,品之甘甜柔和,含对人体有益的多种矿物质和微量元素。泉后为亭亭玉立的修竹,清风徐吹,竹影摇曳,飒飒有声。

        据说这是浩贤禅师饮水静修处。据古井西南上方浩贤禅师的塔陵碑文记载:浩贤禅师自小出家,曾到长清灵岩寺学习佛法,后来往于灵岩寺、胜水庵和玉泉寺之间。他法学广大,从经论到庄学无所不通,曾收众多弟子和信徒。于大明永乐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,如浩贤禅师准确的预期日圆寂。其徒惠增将其埋葬,并请了当时的名流大师程南云与黄养正为其书写、篆刻铭文。其舍利子曾护其塔陵躲过无数劫难,完整保留至今。因而人们多认为古井因浩贤禅师的饮用而具有灵气。香客多取此泉水,奉为能去陈年杂疾的圣水。

        古井三面修有白玉护栏,西面护栏上刻有“胜水古井”四个娟秀大字;井口设有圆形护盖。古井北面则是通往大雄宝殿的29级陡阶,直上直下,望之令人眩目,讶然一惊。不觉屏息凝神,细细谛听那来自深山中的天籁之音,顿觉神清气爽,心旷神怡。

      两处山泉均清纯娴静,悄然暗涌,滋润万物,寂静无声,与通幽曲径、晨钟暮鼓、密林禅院浑然一体,与世无争,静静流淌,为人称奇。

笔者赞曰:

莲花古寺朝霞满,

石井清泉俏影重。

鸟印鲜苔幽竹径,

心飞云外一声钟。

2020.10.16

徐邦达谈古书画鉴别 :款、印、题跋及其对古书画的鉴定作用

书画中作者本人的名款、题记、印章和他人的观款、题跋、收藏印鉴,对于我们鉴别古代书画真伪是非,其作用是仅次于书画本身中如笔法等的。

它们之中,除法书上作者的名款也是属于法书本身之外,其它都是重要的辅助证物。需要指出的是,它们自身也有一个真伪是非问题,只有先对它们加以鉴别,才能运用它们去鉴别书画的本身。现分别叙述一些始源、格式和所起作用:

南唐  赵干 江行初雪图(局部)

25.9cm × 376.5cm   绢本 

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

作者的名款、题记

作者的名款、题记,当然可以使我们明确知道此件作品出于谁手。它还有一些时代的变化,了解这一变化规律,也有助于区辨其真伪(例如不合规律的可能为后代伪作)。

在绘画上现在见到的晋·顾恺之《女史箴图》有名款,但此“顾恺之画”四字与箴文的笔法有异,定系后添。唐代绘画上有作者名款的,只在世传梁令瓒《五星二十八宿》半卷上见到,五代没有见过有款的。

南唐·赵干《江行初雪图》卷首一行图名、名款,原来定为赵干款书。启元白先生以为系南唐后主李煜“金错刀书”标题,其书体确和唐·韩干《照夜白图》上的标签(有花押)早传为李氏书的完全一样,其说可信。

唐 韩干 照夜白图(局部)

30.8cm × 33cm 纸本

美国大都会博物馆 藏

又黄筌《写生珍禽图》则是后添款,因为墨色浮在绢上。可靠的作者亲自书写名款、题记的,大量看到是在宋代以后。

两宋绘画,所见写简单款识的有崔白、郭熙、李公麟、赵令穰、梁师闵、赵佶(徽宗)、李唐、刘松年、马远、马麟、夏圭等人,大都只写姓名、岁月几个字,至多加上一个图名。开始这些题款字写得很小,并且写在边角上或者树干、山石上等隐晦的地方(赵佶花押例外)。

如崔白《双喜图》、李唐《万壑松风图》等。极少数如李公麟、李迪的画上,有写在画面上空隙处的。以长行大篇诗文题在卷后或轴中的,现在所见有南宋·米友仁、杨无咎、陈容、郑思肖、龚开、金·王庭筠等人。

北宋 崔白 双喜图  193.7cm × 103.4cm

 绢本 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

崔白《双喜图》题款

在元代士大夫画家中,从钱选到赵孟頫、吴镇、倪瓒等,往往诗文书画三者结合一起,从此其风大盛。其部位,卷子大都写在末后余纸上,只有少数例外。也有在本幅上另写一行图名,一行年月名款的,如赵孟頫《重江叠障图》。

至于不善诗文书法的画师则仍旧只写名款,但在轴上的部位也有移到上方空处的,如颜辉等人就是如此。

明初,大部分还与元代习尚相同。明末清初以来,渐多将画卷上的题字移到画幅中上边空地,不再书在后面。明代册子有的本幅上仅写名款或钤印记,或竟不着一字;或在对页上另作书题,最后另加题跋一、二页。清中期以来,在本幅上每页题字的逐渐增多,而对题和总跋一概少见了。

总的说来,宋代无款多于有款,简单小款多于长款。元代则相反。但到明代中期以前,也还有极少数不落款的作品,以后这种情况逐渐减少,清康熙以后,几乎无画不题了。

明、清以来,甚至有乱抄一些前人旧句填补空白的,这种风尚一直延续到近代。

元 钱选 扶醉图

28cm × 49.2cm 绢本

美国大都会博物馆 藏

古人有名、有字、有号,还有别号。如钱选名选,字舜举,号玉潭,别号霅溪翁等。自己在书画上一般都书姓名,有时也有连姓名带字,如写“钱选舜举”的。清代以来有以字写在姓名之上,如“铁生奚冈”。

某些人晚年在一般书画中有专写别号的,如黄公望七十余岁的绘画作品大都只写“大痴道人”,吴镇则写“梅花道人”等,从未见过一幅他们自写姓名的(题别人的跋语款字例外)。

钱选、赵孟頫的一般书画上有写字“舜举”“子昂”,但大都不冠姓氏。尺牍有具姓名和只书名不具姓二种,老年人给晚辈偶有书字、书号或别号的。

明末有双名的人,如“元璐”“道周”等,在尺牍中有时只写下一字如“璐”“周”等,但上面的一字,必是兄弟排行字。偶有少数排行字在下的,则少写下一字,如戴本孝兄弟排行是“某孝”,因此本孝有时只书一“本”字。

有的人又在名字下面加一“生”字,例如“涟生”(杨涟)、“周生”(黄道周)等,不知者容易当他名叫“涟生”或“周生”,这种写法在前代我是没有见过的。

元 吴镇 风竹图

109cm × 32.6cm 纸本

美国弗利尔美术馆 藏

曾见《石渠宝笈》著录的宋人尺牍中有一通具名为“莘”的,鉴定者以为他是双名的单写,就附会称之为“徐梦莘”书,这是完全错误的,因为宋人还没有那种习惯。

南宋人官场中来往的书牍称为“札子”,从绍兴时候起就有这种格式,最早见到赵鼎书《郡寄帖》,其格式是:“右谨具呈,某某官某姓某札子”。这个形式在北宋尚未流行,到宋亡又跟着消灭了,它的时限是很短暂而清楚的。

明代尺犊有的前有单帖“名刺”,本文称“副启”,所以不再具名,末后只书“名正肃”三字。这种形式,大约要到万历间才出现,一直持续到清代。

清 朱耷 松石牡丹  176cm × 96cm

  绫本  旅顺博物馆 藏

朱耷《松石牡丹》题款

个别人有特殊的习惯,如明·董其昌有“书不玄宰(号),画不其昌(名)”之说,这只是他晚年大部分作品,但也不是绝对如此。

清·朱耷,在书画中从未见过他写这两个字,朱氏中年为僧时书僧名:“传綮”,稍晚书:“驴屋驴”等等别号,到六十岁以后才书“八大山人”,段落非常分明。其他题上下款的称呼,各个时代也有不同的格式,例如清道光以来才有在上款中称“仁兄大人雅嘱”等字样。其余不一一详举。

如何对作者的款题进行鉴别,已如上述。但要注意,如果碰到代笔画,就无能为力了。

他人的题跋

他人的题跋,包括题名(观款)、诗文题跋、标题、签题、引首书等,它们有后人题前人作品的和同时人题同时人作品的,应当区别对待。

题名(观款),是指某人看了某件作品之后,在作品本身或者接纸上题上一个姓名,不作其他的评语,其始大约在晋、南朝宋时代。

按唐·张彦远《历代名画记》“叙自古跋尾押署”中说:“前代御府自晋、宋至周、隋,收聚图书,皆未行印记,但备刊当时鉴识艺人押署”。

现在我们所见到的有梁·唐怀充、徐僧权、姚怀珍、满骞;隋·姚察、朱异等人(都是唐以来摹写的),其字大都写在书法本身中间或纸绢接缝上或末后空处。据张彦远的说法,比之于“印记”,那又等于后世的鉴定印了。

隋、唐以来内府藏的书法,在尾纸上大都有一系列的负责鉴定人的押署,有写上官衔的,上面又有写年号岁月的,形式比六朝繁复了些,所见如王羲之《奉橘帖》后,有隋开皇十八年诸葛颖、顾柳言、智果等题名(疑亦勾摹)。

又曾见唐·韩干画的《照夜白图》(马)卷上有(张)“彦远”的两字题名,书于画中空隙;又旧称晋人书《曹娥碑》卷上有唐·元和中不少人的题名(出于后人临摹)。

明代还有一些著名装裱人,所见如朱启明(见于宋徽宗赵佶《雪江归棹图》卷后)、汤杰(见于元·赵孟頫《重江叠障图》卷后)等,也喜欢在卷尾题上姓名的,但不太多。

晋 王羲之 平安何如奉橘三帖全卷

24.7cm × 46.8cm  纸本

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

诗文题跋,我们现在所见到最早是宋人之笔。这种较长的诗文题跋的内容,除了鉴定是非真假的评语以外,有的为描写一些绘画中的故事或景色等。

其书写部位,大都不在那件东西的本身上,一般手卷在尾纸、隔水上,轴则在裱边,册则在副页等处。

在同时人的作品上题诗文等等,大概是从汉代的图象赞上演变而来的。到北宋时渐渐盛行起来,如苏轼、黄庭坚、米芾等人往往为他们的朋友的作品题跋。

当时他们虽不一定为了鉴定真伪而书,但到后代却成了极可靠的鉴定依据。例如:宋·李公麟《五马图》(无款印),本身上和后面尾纸上都有黄庭坚的题字;

他们之间的友谊和黄的善鉴,我们是早已知道的,所以此黄庭坚题,等于李自书名款一样,甚至比李氏本款还要有用些,因为黄字我们见的比较多,可以比较,而李字少见,我们心中无数。

元 陈琳 溪凫图

47.5cm × 35.7cm 纸本

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

类似这样的例子,还有苏轼《古木怪石图》卷(无款印)后接纸上有刘良佐诗跋,苏画就是为刘作的;再接纸上有米芾和刘诗,(在本身与二跋的衔接处,都有南宋王厚之的骑缝印,所以能相信二诗必非后配),米芾与王厚之都以善鉴知名,米氏又和苏轼有交往,苏画虽只见此一卷,但是因为有那些题跋(米芾字所见较多)的保证,所以可确信其为真迹。

又如元·陈琳《溪凫图》轴(无款印),本身上有赵孟頫题字(还有赵氏补画一些花石和沙坡),陈是赵的弟子;又黄公望《丹崖玉树图》轴(无款印),本身上有张翥等同时人诗题,赵、张的保证当然都是信得过的。

又如高克恭大轴《云横秀岭图》《春山晴雨图》(二画都无款印),《云横》一图上有邓文原、李衎二题,《春山》一图上有李衎一题。邓、李都是高的朋友,并且又都是鉴赏家,所以我们也能完全相信他们题的二画都是高氏真迹无疑。

以上这些例子,最能说明题跋也有足够的力量可以辅证一件绘画本身确是真迹,几乎同作者自具名款、所钤印记有同等的作用。一般的经验证明,凡是题跋确实可信的(不伪,不是后配,跋者与作者有紧密关系,并且又是个善鉴的人),其本身大都不会差到哪里去的(当然也不是绝对的)。

元代以前人对真本与摹本,在跋语中往往不大区分,有时明知是摹本,但题语也和题真迹一样地予以赞赏。

例如:宋初人摹唐·阎立本《步辇图》,宋人摹北宋·刘敞书《秋水篇》(都有很明显的是件摹本的证据),前者后面某些北宋人的题跋里,后者某些宋元人的题跋里,很多没有提到摹本二字。

他们只在见到凭空臆造的东西时,才不如此对待。摹本亦称副本,因为它可以保留真迹面貌,以广流传,以永流传,为真本之副,所以前人同真迹一样地重视它。我们见到那样的题语时,要仔细推敲,以免误会。

南宋 佚名 青山白云图 

 22.9cm × 23.9cm 绢本 

 故宫博物院 藏

有些前后或双页相对,书画并重的“合壁”卷册,本来不应当与题跋合论的,这里附带谈谈。例如宋人无款印《青山白云图》纨扇一页,对幅宋高宗赵构后吴氏书诗二句,书法极象赵构,用小“坤卦”印。

这是一把纨扇的两面,尺寸、绢的质地完全一样。画仿李成、郭熙一派,艺术水平不低。据书传记载,那时(绍兴年间)仿李、郭山水的名手有杨士贤、张浃、顾亮、张著、胡舜臣等人,未知此页是否就是五人中的某一位所作。

因为南宋帝、后题画,我所见到的(以有画家落款的为据),不论在对幅或本身上,都是题当时的院画。如高宗题李唐、马和之,宁宗题马远,杨后题马远、马麟,理宗题马麟等等,从没有宁宗、杨后、理宗题绍兴或淳熙朝院画(除了高宗偶见有题唐以上画卷以外,更没有见到宁宗以下诸人题晋唐五代古画的)。

以此类推,因此那些无款画,完全可以从对题或本身题字上来断代,而且是比较准确的,《青山白云图》自然不会例外。

元 钱选 浮玉山居图

29.6cm × 98.7cm 纸本

上海博物馆 藏

标题、签题,在清初以前,大都不具书者姓名,约到清中期以后才渐渐有具款的,后来又有并落上下款的。标题有各种形式部位,卷子书在本身前“隔水”绫绢上方,轴子书在裱边(与本身齐头),有的书在纸、绢签上,然后贴在上面所说的地方,更有贴在外边包首上的“外签”。

引首书:在书画手卷前面装一段牋素,名为引首,它的起始大约在明代前期,原意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卷心子,后来有人就在此纸上题上几个大字,也笼统地叫作“引首”。现在见到最早的有永乐间程南云题夏㫤《上林春雨图》卷,正统间金湜题元·钱选《浮玉山居图卷》等。

引首也是有题古书画、有题同时人的,它也可以起一些辅助鉴定作用。至于在元代有些斋、馆、堂的匾额,所见如周伯琦小篆书的“西湖草堂”“秀野轩”等,后来被移作诗图的引首,那却是例外的。明代亦偶尔有之。

北宋 巨然 层岩丛树图

144.1cm × 55.4cm 绢本

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

题跋(包括上例各项)对书画鉴别所起的作用,固然不小,但亦不可全信,例如:元·邓文原题宋仿王羲之《雨后帖》,称为真迹(当然此帖决非元初以后的伪作)。

又如元·钱选画,同时人的伪本很多,但又往往有较多的同时人题句,他们当然也都以真笔视之,例如《孤山探梅图》卷、《青山白云图》卷等等。

又如明·董其昌的一册(现改装成卷)绢本墨笔山水,原是“松江派”画家的代笔画,上有自称“门生”的冒襄题跋,却硬说它是真迹。

又如清初名书画家邹之麟、恽寿平等人品题(恽题见瓯香馆画跋)的所谓北宋僧巨然画的《长江万里图》卷,原是无款南宋人之作,风格非常鲜明,试与巨然真迹如《秋山问道图》《层崖丛树图》等来比较,面貌显得完全不同,可见那些鉴题语都是不正确的。

至于清高宗弘历对一真一伪的元·黄公望《富春山居图》的颠倒品题(伪本题至四十多段,奉为“至宝”),已成为讲鉴定者尽人皆知的大笑话了。

之所以有这些错误事的出现,究其原因或是题字者本来是浪得虚名,并无真知灼见;或是粗心大意,偶然的疏忽;或是为了射利,说伪为真,评近为古;或是对上司(包括皇帝)或朋友的命令和请托,有时不好讲真话,只能曲笔奉承或敷衍塞责。我们必须要懂得这种种情况,正确对待,才不致于上他们的当。

唐 孙过庭 书谱(局部)

26.5cm × 900.8cm 纸本

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

本人印章

书画上钤印,起始已难详考,唐代只见法书上有印,绘画上则尚未见到过。宋代书画用印的也还很少,直到元末、明初才渐渐多起来,明中期以后几乎没有不用印的书画了。有的绘画只用印而不书款,但清代就少有这种习尚。

唐代法书,孙过庭《书谱序》上有一印,但已模糊不清(所见此为最早)。两宋法书,苏轼、黄庭坚、米芾、王岩叟、赵构(损斋)、吴琚、赵孟坚等人都有印;绘画上则郭熙、文同、赵令穰、杨无咎、郑思肖、赵孟坚等亦有印。

元、明以来的书画上极少不钤印记的,但倪瓒中年以后的作品,所见都无印记,只在《陆继善摹稧帖跋》(四十二岁作)和《设色水竹居图》(四十三岁作)、《小山竹树图》上见到过几方。明·董其昌画也有一些不钤印记的,据说都是家藏的得意之作,这是个别特例。

陆继善《摹兰亭叙帖》

法书钤印大都钤在书行之末,更有在首行前上下加钤“起首”印章。尺犊书钤印的较少,北宋人有钤在日子上,以后有钤在名字上的。明代有用白折子书,称为“副启”;前有“名刺”单帖,书者将名印钤在“名刺”与“副启”上中缝;现在“名刺”尽已不存,所以“副启”上只剩左半,不见其全了。

绘画有款题的大都钤在款题下,亦有用“起首”印的;手卷亦有另在图前后加钤印章,挂轴、册页则在左右下角加钤“押角”印;无款的手卷钤在图前、图末,挂轴或册页钤在左右下角,也有钤在上方空隙处的。

书画长卷须连接二纸以上的,作者往往在接纸中缝加钤一印,名为骑缝印,也有些不钤的。

注:文章来源于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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